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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摄影故事报道系列 | 人生不服输:残障民间手工艺人李素云
供稿:      2022-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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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学期,新闻学系20级本科新闻摄影报道课程,因受疫情影响采取线上教学,老师教得费劲,学生学得费力,师生咸感怏怏!但结课之后,同学们自主完成的新闻摄影故事报道,却有不少不俗之作,令人心神为之一快。现择优刊发,以兹纪念那段费劲费力、磕磕绊绊的学习时光。


        3岁起,双下肢功能丧失,高位截瘫,农村女性,这是一个常人眼中典型的柔弱女子形象,但是,30来,李素云却一直在尝试打破这个禁锢在自己身上的标签。

李素云正在用竹签和黑芝麻制作“顺”的粮食字画。


“那时候什么都不敢想”

        1987年的夏天,烈日炙烤着干裂的土地,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席卷过大片的农田,玉米秸秆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声音,一撮一撮的玉米须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远处传来的阵阵蝉鸣,在空旷的农田里显得甚为聒噪。小素云的爸爸妈妈在田地里给玉米浇水,就将她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附近一户人家雇来一辆履带式推土机拆房,她和小伙伴们在旁边玩耍,一不小心双腿就被重重压在推土机的履带之下。闻讯赶来的家人和邻居急忙将小素云送到医院,幸运的是,经过紧急抢救生命保住了;不幸的是,因为神经线破碎断裂,她再也无法站起来。

        “那时候家里穷,根本没钱买轮椅。”小素云的爸爸在菜园里找了一棵两根手指粗细的小树,先把它锯几截,再将枝杈削平,树皮磨光,这样一根用钉子连起来的“T”字形木质长棍,就成为了她小时候形影不离的“拐杖”。“小的时候身体长得还比较慢,拐杖就凑合着用,到了10岁左右,差不多就得一两年换一次了。”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拄着那两根被汗水和灰尘染脏的旧拐杖守在爸爸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他一点点地挑树苗和削树皮。“换新的东西当然开心啦,”小素云还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残疾人是与别人不同的。

        当小素云六七岁的时候,小伙伴开始骑着自行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欢呼着,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她却只能拄着“拐杖”在原地看着他们。“我其实也想骑,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然后再想到以后可能就自己一个人走着去上学了,心里就更难受了。”在一声又一声的欢呼与尖叫中,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

        在村里读小学,小素云每日都要拄着拐杖沿着家门口的乡村小道去上学,即便她磨磨蹭蹭,10分钟的时间也就到了。但是如果升入初中,她就要转到乡镇中学,2公里的路程,以她的速度至少也得走40分钟,更不要提路上还可能会碰到各种电瓶车和摩托车了。因为父母工作繁忙,无法每天到乡镇接送小素云上下学,更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上下学,即使小素云学习成绩相当不错,也不得不辍学。“现在想来,还是会感到很遗憾的,但在当时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离开学校,离开小伙伴,她总是独自守在房间里,日子过得枯燥乏味。为了给她解闷,让她开心,爷爷从地里捡来一些有韧性的草根和茎蔓,教她祖祖辈辈相传的草编艺术。小素云心灵手巧,很快一些惟妙惟肖的小狗、小马,从她手中活灵活现地跳出来。这就成为了她那时难得的快乐。“宅在家的时候就会看电视,爷爷教我编的那些小动物就会让我想到我很喜欢看的《动物世界》。”

李素云将小麦秸秆染色后编织的“小鹿”模型,她的草编作品主要是以动物为主。

        爷爷在陪伴她几年后去世了。2006年,19岁的李素云就嫁了人。“在当时,身体残疾嘛,基本找不到好人家。”她的丈夫是另一个贫困村的聋哑人。两人刚结婚的时候交流沟通有不少困难,很多时候都是婆婆插在他们中间,告诉李素云她丈夫想要表达的意思。后来随着两人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李素云也渐渐可以从丈夫的神态和手势中看懂他的想法。“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挺难的,但是后来再想想,(我们俩)都是残疾人,那种同情心是很强的,再加上都结婚了就只能试着去了解,再然后就发现,这个人脾性好像也还可以。”对于婆婆来说,李素云虽然不是她心里最理想的那种能干型的儿媳妇,但却是以他们家的条件来说可以找到的最好的一个,“以前很多农村的小伙都娶不到媳妇的,况且人家(李素云)脾气啥的都挺好的,也不差。”

        为了补贴家用,李素云的丈夫在结婚一年后就开始跟着一个建筑班子四处游走打工,李素云因为怀孕了就留在家里。一次,雨后路面泥泞,她去上厕所时不小心就摔了一跤,所幸孩子无事,但在婆婆的强烈要求下,李素云坐上了轮椅,“一开始我感觉自己其实用不到轮椅,但婆婆不放心,害怕再摔到了,后来坐上轮椅后,感觉确实是比拄拐杖轻松、舒服。”以前的农村普遍流行养儿防老的观念,“家里都得有一个儿子”。在他们先后生育了3个女儿,以及终于有了1个儿子之后,李素云却由于10年来依赖轮椅、疏于锻炼再也无法站起来。

家中墙壁上被电线围绕着的家庭合照(李素云、丈夫和4个孩子)。

        家里只有四亩农田,孩子又多,一家人的生活变得更加困难。农忙时,丈夫在外地打工,婆婆就成为了主力,因为土地泥泞,李素云坐在轮椅上无法下地,只能在家里一边照看孩子,一边剥玉米或捡拾麦穗;农闲时,则是婆婆在家照看几个孩子,李素云就手摇着轮椅来到村子附近的黑陶厂打份零工。“因为身体残疾,只能干一些钱少的手工活,那时候,日子也才堪堪过得过去,根本就不敢去想别的事儿。”


“我也想去试试”

        日复一日重复性的工作中,李素云也常常感到郁闷,“感觉每天都在耗费光阴,很没有意思。”生活压力过大,曾使她整晚整晚无法入睡,只能依靠安眠药获得暂时的解脱。

        2014年,李素云所在的寿东村被县政府列为“以美丽乡村为突破口助力推脱贫攻坚”的先行试点。原本泥泞的土路,铺上整洁的砖瓦;堆砌垃圾的土坑被改造成了人工挖掘的湖泊;凹凸不平的的土墙被粉刷为平整的石灰墙,并绘上样式各色的粮食画;留守村庄的妇女被组织起来共同学习粮画制作,发展乡村手工艺术。

从一个省级贫困村蝶变为中国十大最美乡村之一

并被评为全国4A级国家景区

粮画小镇是县政府“打造美丽乡村带动脱贫攻坚”的先行试点。

        李素云想到自己曾跟爷爷学过祖传的草编技艺,“要不我也去试试?”但她动心的同时也倍感纠结,“万一失败了怎么办?”她不止一次的懊恼自己想得太多,“感觉自己的脑子很复杂,总是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一想到错过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想到以后继续重复这样乏味的生活,她又很不甘心。

        当她征求一同在黑陶厂工作的工友意见时,却被泼了冷水,“你每天想这么多事情干什么,你只要在家把孩子照顾好,空闲的时候干点零活,让你老公挣钱就行了。”虽然是闲聊的一句话,但却激起了李素云的好胜之心,“家里四个孩子,吃喝上学哪个不需要花钱,孩子他爸那点工资根本不够,而且我感觉除了这条腿我也不比别人差呀。”最终,她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丈夫和婆婆,却意外地得到了他们的一致同意,她还记得丈夫那时曾说过的话,“你的身体条件只能干一些手艺活,尽管去干,再差还能比现在差吗?”而婆婆的想法甚至比她的还要豁达,“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纠结,但后来想想,干啥不是干,你正好有这门手艺,想试就试试吧,不行的话就再回黑陶厂。”

        这样,李素云在村门口开设了一个名为“指尖上的动物园”的手工小摊。循着小时候的记忆,她编织出了包括蜻蜓、知了、蝎子、蚂蚱在内的各式动物模型,吸引力一大批当地的居民和外地的旅客。但随着这些客户对动物模型种类的需求越来越多样,她开始意识到自己从爷爷那里学会的还远远不够。为了扩大销量,她常常是白天摆摊,晚上就从网上搜集各种新奇的动物草编技法。慢慢地,在她手下,一批包括恐龙、孔雀和螃蟹在内的草编动物相继成型,“每次听到大家夸(赞)自己编出来的作品时,心里是真的高兴,感觉自己当时选的路是对的。”

小镇东门附近的“指尖上的动物园”手工草编摊位,这里是小镇入口必经之地之一,有很多往来的居民和游客。受访者供图

        2019年,为了促进残疾人就业,县政府开展了残疾人粮画制作技能培训活动,李素云在家里人和村干部的支持下参与了此次活动,“那时候有100多名人参加,先是跟着老师一块学,基本手法学会了就需要自己回去练。”制作粮画的第一步是绘制样图,这项工作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很难,“我没干草编之前挺喜欢画画的,常常在有空的时候从网上学习一些花卉和禽鸟的绘画技法,虽然和美术专业的人相比差的很远,但是在做粮画样图的时候还是能派上一点用场的。”然而,在将粮食粘贴到白板上的过程中,李素云却遇到了很多困难,“图画好了,但是把粮食放上去就是做不出来想要的效果,这样的话,一幅画就算是毁了。”在李素云将这些基本的手法都掌握熟练之后,她也就不再局限于绘好的样图上了,而是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大胆勾勒图形。或是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或是现实生活看到过的无法忘怀的美景美色,都可以成为她作画的灵感来源,“这个过程很奇妙,也很有趣,就像是做梦一样,想到什么就可以画什么。”但是按照这种思路制作出来的粮画有时候却并不符合客户的审美,“自己费尽心思制作出的粮画,别人却不理解。”这样一来,粮画卖不出去,她也就不得不尽量减少这类粮画的生产。

李素云绘制的“桃花”样图,因制作粮画时需要勾画和对照,边角已出现破损。

        随着粮画制作技法的日益成熟,李素云于当年的八月在寿东街道租了一间房,将其改造成了属于自己的第一间工作室,命名为“素云粮画工作室”。她还在工作室门口的墙壁上张贴了一块写有“海迪粮画创作基地”的牌匾,“这样才能更好地激励自己继续努力呀。”这间二十平米左右的房子是按照李素云的喜好进行装修的,一进门就可以看到她制作粮画的工作台,旁边是一个白色的桌柜,上面摆满了她曾拿到过的奖项,再向里面的就是用来展示草编作品的摆放台。她的工作室里不仅仅有制作粮画所用的五谷杂粮,还有挂满了多面墙壁的粮画作品,囊括了字画、生肖画、人物画以及各种动物模型,售价从几十到几百元不等,“这些粮画,最简单的一般需要3天,人物画最复杂,大概能达到十几天。”

素云粮画工作室的一角,从左到右依次是工作台、奖项展示区和草编作品区。

        “市场需要哪个,我就做哪个,”随着小镇的主打特色从手工艺转向粮画,她也慢慢地从草编走向了粮画这个全新的领域,“一开始还是挺难的,但好在我自己还有点手艺功底吧,慢慢地也就学出来了。”她在从事草编和粮画制作期间,创作的《人生不服输》《年年有余》《丰收》等作品曾获得粮画大赛优秀奖,并荣获“手工编织艺术非物质文化传承人”“自强残疾人创业明星”“民间手工艺品制作大师”等多项荣誉称号。她的故事先后被中央电视台、学习强国、河北电视台等二十几家媒体进行宣传报道,她的作品被评为同她的个人气质一样,既朴素真实,又细腻简洁。

李素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拍摄的照片,当时她正在教授孩子们草编技艺。

        即便目前李素云的粮画制作手艺已经非常成熟,但她仍然还是面临着一些棘手的问题。“在粮画这个领域,有一些人她们都做了好几年,甚至二三十年,有的都快比我年龄大了,跟她们比是不可能的。”但是对于草编,掌握这门技术的人还比较少,她目前就是在研究如何将草编和粮画结合起来,如何将其做得更加合适,更加好看,更加具有创意。


“工作和生活从来都不是分开的”

        工作室到家,约2000米,三个拐口,总计8分钟左右。

        这条路,有时候是李素云一个人走,有时候是孩子们陪着她一起走。

傍晚7点左右,李素云走在回家的路上。

        “妈,(晚上)7点多了,该回家吃饭了吧,”小男孩找到手机上的时钟,拿到正忙于擦拭粮画装饰框上灰尘的李素云面前,“快走,快走,好饿呀,”在他的催促下,李素云才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作。

        傍晚的余晖下,是一辆轮椅和一辆自行车,也是一大一小回家的路。

        每逢周末和假期,李素云就会带着4个孩子来到工作室,她在这里制作粮画,孩子们就在这里学习,“他们在家都不写作业,抢着看电视,在这里,啥都没有,只能写作业。”但是孩子多了,总会出现打闹,10平米左右的屋子里,常常不是墙上的壁画被撞下来,就是桌面上的玻璃装饰框被压碎,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呵斥声、尖叫声和哭声,留下的是砸坏一角的画框、碎了一桌的玻璃以及渗着鲜血的伤疤。用李素云自己的话来说,“每一天都是鸡飞狗跳。”

李素云正在擦拭粮画装饰框上的灰尘,小儿子拿着暑假练习册站在她身旁问问题。

        “这一大家子其实活得也挺不容易,”李素云常常听到左邻右坊这样说,但她却无法反驳。第四个孩子刚刚出生的时候,政府计划生育抓的很严,6万元的罚款对于当时这个家庭来说简直是一场横祸,“整个家卖了都凑不到6万块钱”;因为双腿萎缩,手臂无力,李素云无法长时间地抱养小儿子,要不就是将他放在床上,要不就是由婆婆照顾,而当时她们身边还有3个刚刚学会说话和走路的女儿;当3个女儿的小学家长会聚在同一天的时候,因为丈夫外出打工,自己又双腿不便,只能请婆婆和孩子姑姑代为参加;申请小学残疾人家庭贫困补助时,一年250元的援款甚至连孩子在校的伙食费都不够;当听到邻居夸自家孩子洗衣、做饭、炒菜等家务活无一不会时,李素云一方面感到自豪,一方面却又十分心酸,“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说的就是这样的吧。”

        随着孩子慢慢长大,李素云的烦心事也越来越多。大女儿现在刚刚升上初三,却一改以前不喜欢穿裙子的穿衣风格,甚至在疫情期间的一段网课后成绩从年级第一落后到三十名左右,“成绩下降总有个原因吧,”她正在纠结女儿到底是谈恋爱了还是沉迷游戏了;二女儿小升初,却迟迟未收到录取结果,她在想,如果女儿没有考上公办高中,那是要继续上一年学费两万的民办高中还是职业技术学校;三女儿刚刚上五年级,眼睛近视度数就已经达到了200多度;小儿子最令她感到头痛,好动的性子不知闯了多少祸,甚至很少完整地写完一份作业,“他平常喜欢大喊大叫,我必须声音比他还大,才能压制得住他。”

李素云的三女儿正在工作室练字,她的眼睛度数已达200度。

        李素云非常重视4个孩子的教育,“现在的孩子要是不上学,干啥都不容易,根本看不到出路。”在孩子们上小学的时候,她会很认真地辅导他们功课,但是当孩子所学的东西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她就只能在学习进度方面督促他们了。在生活技能方面,与其说李素云对孩子是有意教授,不如说是潜移默化引导,“可能是因为家庭原因吧,这几个孩子懂事都挺早的。”每当有人问起李素云时,孩子们都会很自豪地介绍她所做的草编粮画工艺品,会向其它的小朋友们炫耀自己看到过的媒体采访;有时客人进到工作室时,几个孩子会先于李素云走出房间,对那些来参观的客人大声说“欢迎光临”;他们会在李素云还在工作室工作的时候就早早地帮她拿了快递,并且做好饭炒完菜等着李素云回家;夏日的傍晚,孩子们常常会围在李素云身旁,摇晃着蒲扇和双手驱赶着蚊虫,“他们一天天在旁边吵闹,虽然有时候很烦躁,但要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话,还挺无聊的。”



“还是想继续做下去”

        成人高考,是李素云选择的一条全新的道路。

        2019年,她在浏览网页时无意发现了成人高考的报考信息,自此之后,她心里总是会出现一个念头,“我总得学点什么。”

        起初丈夫和婆婆不理解,认为这就是浪费时间和钱。“咱们农村从来都没听说过还有人参加成人高考的,你学这个有什么用呀?”“要是去上学的话,你自己能照顾自己吗?孩子谁来照顾?”日复一日,李素云渐渐地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后来一次与朋友闲聊时,她意外得知石家庄的一所职业高级中学的民族工艺专业可以采取网上授课的教学方式,纠结过后,还是决定去试一试,“正好自己也是做这个的嘛。”今年7月,3年的专业学习已经迎来了尾声,10月份,她即将参加大专的入学考试,“我想要学法律,一来有了法律知识心里有点数;二来等孩子长大了,不至于有很大的代沟”,李素云停顿了几秒,身体向后靠在轮椅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来嘛,学点东西,至少心里不会感到空虚。”

李素云正在电脑上的网络学习平台浏览“中国工艺美术史”的课程成绩,今年7月,她在高职的所有课程都已结束。

        疫情期间,粮画小镇的游客大大减少,粮画作品的需求量也随之降低,但是李素云在这段时间却没有闲下来。

        “我想学一学怎么在抖音上直播带货。”

        2016年抖音还未出现时,李素云曾在风靡一时的快手上认识了一位山东的师傅,在他的指导下开始学习视频拍摄的技巧。“唱歌、粮画、编织、育儿这些题材我都拍过,但是视频的流量始终都不好,”她也曾尝试过做直播,“那时候直播间都没有人,我播给谁看呀,后来坚持不下去了,就放弃了。”

        无论是之前的快手,还是现在流行的抖音,兜兜转转了一圈,李素云还是回到了直播这一领域。支架、自拍杆、声卡这些设备都已经准备齐全,但是李素云的心里始终还是有一道坎儿,“我脸皮薄,对着手机直播,自己跟自己说话,容易紧张。”为了克服这些困难,她经常会在抖音上学习其他主播在直播时说话的语态,也会在空闲时间里对着支架上的手机视频进行练习。

        “希望未来有一天,我能真正地经营好一个抖音号,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作品,也希望通过这个方式宣传我们粮画小镇,让自己和小镇的日子都一直好下去!”

《人生不服输》是李素云第一幅粮画作品,也是她迄今为止最喜欢的一幅作品。


图文 | 古今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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